春节礼包|周小川对数字货币的最详细解读！

编者注

春节期间，自深圳首次推出数字人民币红包测试以来，苏州、北京等城市也相继推出了数字人民币抽奖红包活动，加快了我国数字人民币的应用测试，数字人民币的消费场景日益丰富。 （点击购买）2021年3月刊的封面专题将进一步探讨央行数字货币的发展，分析央行数字货币的力量、价值、机遇和挑战，以期在制定中获得更多话语权对中国数字货币的国际标准和规则的建议和建议。

简介

中国金融学会会长、中国人民银行原行长周小川在中国金融研究中心举办的“数字金融创新与经济发展新格局”系列研讨会北京大学在会上，围绕数字货币电子支付（DC/EP）和电子人民币e-CNY两大议题，就数字金融的前沿和核心问题进行了深入交流。周小川认为，中国的数字货币发展可以稳步、缓慢地向前发展。首先建立一个坚实的零售支付系统。在此基础上，重点关注跨境旅游等当前项目的支付，同时尊重部分国家防止美元化的心理。在人民币国际化进程中，切不可急于强求，更不要让人担心货币人民币化。央行应着力维护跨境支付合作的清算环节。

文/中国金融学会会长、中国人民银行原行长周小川

2012年之前，第三方支付，尤其是采用数字和网络技术的第三方支付，有了一定的发展，但缺乏管理和协调机构。讨论请中国人民银行管理，于是开始发放第三方支付牌照，第一张牌照发给了支付宝。

2014年，中国人民银行开始组建数字货币项目组。项目实施计划没有明确的方向，包括区块链技术和其他可能性。

2016年，中国人民银行成立了数字货币研究所，借用了印钞研究所的机构设置，这也说明下一代纸币的设计和研究工作从此停止。

2017年，中国人民银行开始发展数字人民币。当时就意识到，属于支付系统的数字人民币DC/EP不得与数字资产交易混用。因此，2017年中国人民银行停止了ICO（Initial Coin Offering，以IPO命名）和比特币境内交易。

2019年，中国人民银行宣布启动试点和封闭式测试。

2020年，将推进深圳、苏州、雄安、成都的内部封闭试点，加上未来冬奥场景的“四地一景”。四个试点城市的人口分别为深圳1340万、苏州1075万、雄安105万、成都1650万。就规模而言，它们都比一般欧洲国家要大。

从概念上讲，DC/EP 是一个两级研发和试点项目，而不是支付产品。当然，有些人可能有不同的理解，这没关系，因为对于技术创新的新事物有不同的理解是很正常的。 DC/EP 项目计划可能包含几个可以试用和推广的支付产品。这些产品最终被命名为e-CNY，即数字人民币。

在DC/EP的双层体系中，中国人民银行在第一层，商业银行、电信运营商和互联网支付平台在第二层。取决于他们对支付产品和技术框架的了解。

此外，科研机构的概念和内容还有很多需要厘清，比如研发和试点应该投向哪里？这么多学科参与，如何分工？特别是进入试点和推广阶段后，主要职责是什么？如果设计中存在风险，如何控制风险？这些都是值得认真考虑的问题。

DC/EP的驱动力和发展机遇

2019年，移动支付在个人消费支出中的比重已超过60%。 2020年，中国移动支付占总人口的比例接近60%，已经是比较高的了。目前，由移动支付、各种电子支付和信用卡组成的大额和小额支付体系也占到了15%左右。

二十或三十年前，银行业开始全面数字化。帐户都被放入计算机并进行数字处理。后来，通信全部数字化。在这种情况下，银行业在很大程度上是一项数据处理业务。因此，无论是数字货币还是数据处理，都应该被视为广义的数字化。当然，世界上也有人想把它放在狭义上。

数字人民币的研发、试点和未来可能推广的驱动因素是什么？有哪些发展机会？这也是业界最关心的焦点问题。

首先，驱动力主要来自需求端，包括支付体系的不断完善，尤其是零售支付体系的效率要求，以及降低成本、提高便利性、更好地服务用户等。当然，这也使得技术的不断进步成为可能。技术创新者也会出售自己的技术，但他们仍主要处于需求端。

比如区块链技术，央行一直提醒需求方要头脑清醒。区块链技术具有去中心化的好处，但去中心化真的是我们实现支付系统现代化所需要的吗？其实也不一定，做不好会带来很多弊端。可能区块链技术具有记录的不可变性，这也是一个非常有用的技术，但是在现有系统，尤其是账户系统中被篡改的可能性其实很小，发生的概率也很低。此外，还要考虑交易出错时主动修改的问题。

再举一个例子，还有一些技术声称不依赖帐户。帐户是一件坏事吗？仔细想想，金融系统中的账户实际上是相当不错的东西。还有一种技术强调数字交易的加密。回顾过去 20 到 30 年电子支付的进展，确实很多东西都被加密了，只是加密的过程不一样。有些是在账户访问过程中加密的，有些是在信息传输过程中加密的。

最终还是要靠技术和需求的碰撞才能想出更好的发展思路。

第二，中国人过去旅行时会带很多东西。甚至有人编造了“技能要钱”的口号，说出门需要带身份证、手机、房门钥匙。还要带些现金。手机作为移动互联网终端出现后，人们发现出门带个手机就够了。身份证、银行卡、健康宝都在手机里。也许车钥匙和门钥匙也在手机里。手机还有很多其他的功能，比如看新闻和娱乐。所以，人们不一定要带现金、信用卡之类的东西，而是希望这些东西都可以整合起来，这也是一个很大的动力。

在科技进一步发展之后，可能会有更新更方便的东西，但现阶段中国就是这样。这些需求在其他国家是不一样的，因为基础不同，需求的强度也不一样。

第三，随着消费者接受新的付款方式，零售店会怎样？在移动支付之前，中国已经可以广泛使用互联网来获取账单。为进一步发展互联网收单，商户可采用现场支付、近场通信（NFC）、二维码等多种方式。近日，DC/EP 还介绍了通过 NFC 触摸手机即可完成交易，这是一种点对点（Peer to Peer）支付方式。随着网络基础设施的完善，大部分地方都会得到互联网的支持，尤其是无线网络。在没有网络的情况下，可以通过NFC等方式完成支付。

第四，商业银行、手机运营商、支付平台等二层体系第二层商业机构，应鼓励它们之间的合理竞争，共同提供服​​务和创新。在周小川看来，央行最好不要预先设定或确定某个技术路线，因为技术在不断更新，在目前这种技术进步的情况下，很难做出准确的判断。非常快。

国际上也有不少讨论，指出要特别关注金融脱媒问题，尤其是二级机构金融脱媒的潜在风险。另一个风险是防止部分虚拟资产价格过度波动、投机现象、脱离实体经济。中国高度重视金融服务实体经济。如果一些金融交易脱离实体经济，人们经常会提出问题。

五要高度重视个人隐私保护，防范电信和支付诈骗。在中国，电信诈骗备受关注。通过手机和其他方式进行的诈骗在中国非常高，人们对此非常不满。这也是数字人民币发展的原动力。

DC/EP采用动态竞争、多种方案的两级运行体系

2016年前后，中国开始在国际上提出支付系统和数字货币两级体系的构想。央行在一楼，二楼已经开始运营，包括工、农、中、建四大银行，以及中国移动、中国电信、中国联通、蚂蚁金服、腾讯微信支付这是第二层。

二线机构的动力还是很强的，知道会有很大的发展机会，尤其是在获客和获客方面。同时，他们也应该承担更多的责任。例如，他们必须拥有适当的资本以降低风险，尤其是在支付系统中。如果有风险央行数字货币是区块链技术吗，它可能会猛烈地到来。其次，作为反洗钱的主体，要充分了解客户。第三，保护客户隐私。如果这方面出现问题，就会对这些二级机构提起诉讼。第四，在技术上要进行非常大的投入，包括设备投资、运维等，当然中间会有讨价还价，二线机构希望多多受益，少承担责任。一级机构需要这些责任。

在中国这样的大国，二线机构可以并行开发和试点多个项目。多方案的缺点是最终在互通上可能会有一些麻烦，可能需要协调、切换设备等。但实践中的解决方案不一定很多，因为机构间磨合后，理解比较接近，最终可能会合并解决方案。

一般来说，这是一个可以容纳多种解决方案的两层架构，并且非常强调零售系统。这是一个指南，但并非旨在销售特定项目。注意零售系统，因为它是整个支付系统的基础。如果这个基础打不好，其他上层应用可能会不稳定。

你也会问很多问题，比如二层系统中第一层和第二层的关系。有人认为是批发零售关系，其实不然。对技术系统的一些评估。

中国目前的项目结构主要基于对数字人民币动态、有竞争力、多计划的两层管理体系的需求。

首先，对于竞争性、多方案的研发，问题在于央行是否有能力判断和选择最优的技术路线。现有的技术似乎是多种多样的，每个人都会说自己的技术是最有用的。这种情况在银行电子化过程中会反复遇到。不同的人可能有不同的倾向，但作为一个机构，央行要选择最优的技术和最优的发展路线并不容易，风险也比较大。如果我选错了怎么办？中国拥有14亿人口，市场非常大，可以容纳或实施多种技术方案。每种技术方案都必须有足够的理由来比较其优缺点。

小国比较敢创新，发现试点有问题，或者最后发现这不是最优解，相对容易切换。对于一个大国来说，难度很大，时间也很长，期间可能会出现各种风险。

从过去纸币的经验可以看出，在一些欧洲小国，当一代纸币更新到另一代时，材质和防伪标志可能完全不同，但可以在一个年。比如前3个月新旧币种并行，然后3个月内所有零售店不接受旧币种，只能使用新币种。旧币可在任何银行网点兑换成新币。您可以找到中央银行来兑换新货币。后来除非有特殊原因，旧币只能作为收藏品。中国的第三代人民币转换为第四代人民币，第四代人民币转换为第五代。每一代换代大约需要十年时间，还有很多遗留问题，所以大国不容易。大国的优势在于可以同时容纳多个项目。

其次，动态演化体系的采用源于金融科技的快速发展，支付行业也必须适应这种不断的演化。我们的支付系统希望建立这样一个框架，可以容纳不同的方案和动态演化的系统，在这个过程中可以互相替代。

在演进过程中，既要以用户为中心评价技术，又要反对垄断，因为垄断有时会阻碍下一个新技术路线的选择。区块链和分布式账本技术（简称DLT）一直是数字人民币两层体系的解决方案之一。它们仍处于研发阶段，不断解决技术问题，尤其是处理能力问题。每秒事务数仍在开发和改进中。作为零售系统应用，目前还不是主流。

第三是中央银行的作用。

首先，央行要保持数字人民币币值的稳定。具体措施有多种，如对二级机构的资本金要求或发行准备等，也可能有其他方式。理论上，在二级体系中，央行自己的研发重点不在数字货币产品本身，当然也是基础，里面肯定有很多人有动力去做相关的研究和发展，这不是一个坏主意。

其次，央行应更加重视建设可靠的结算清算基础设施。它们不仅与零售系统相关，还与更广泛的支付基础设施以及金融市场的基础设施相关。

同样，央行可以做一些事情来促进不同支付产品之间的互联互通。这些互连，如果有时使用的标准或参数不一致，可以争取协调一致。产品通用性好，对市场和消费者更有利，但也要容忍个体的时间或阶段差异。

最后，中央银行应在动态演变的系统中准备应急措施和替代方案。如果央行自己开发数字货币，在零售方面也能做好，无疑可以起到应急和替代的作用。在市场应用的过程中，可能会出现事先没有想到的系统错误和问题。这个时候不能停止支付系统，否则整个经济消费都会受到影响，还有替代方案可以跟上。过去，西方有很多支票和汇票在前线使用。遇到问题可以补现金，也是根据需要换货。

此外，由于未来的技术可能是一个动态演进的系统，在演进的过程中会有升级。升级过程有时非常复杂。有些系统在升级的时候不得不停止，最后不得不退回。因此，切换时也需要替代方案和应急预案。

总之，要设计好央行的角色，充分发挥两级制各方面的积极性和优势。

DC/EP的主要技术路线及与CBDC的区别

目前数字货币电子支付的技术方案主要有以下几种：

首先，基于账户的电子钱包。

第二个是商家使用的二维码。二维码也在不断升级，比如标准化、动态化的二维码已经出现。二维码本身的技术含量并不算太高，所以有人说二维码可能不会很快退出舞台，但仍然是可以普遍应用的技术。

第三个是NFC近场接触交易，比如ApplePay和Huawei Pay，都是近期很有潜力的工具。

四是手机中的银行卡，包括通过POS、二维码或NFC支付的信用卡、银联闪付，可用于NFC支付如云闪付、ApplePay、Huawei Pay等。也可以付款。

第五种是预付卡，目前很多机构还在考虑。其中一个来源是香港八达通电子收费系统，这是一个非常好的基于IC卡的产品，已经在香港成功应用。携带卡比携带手机轻。因此，即使未来移动终端成为出行的主流配置，也可能存在预付卡等支付工具。同时，预付卡也可以在手机中找到。

上述DC/EP技术发展思路与目前美国、英国、法国、德国、日本、意大利等G7国家发行的央行数字货币（CBDC）并不完全相同。加拿大。同样的想法在 CBDC 系统中不是一个想法。两者的区别在于：

首先，DC/EP的二级机构实际上拥有e-CNY的所有权，以及支付担保，也拥有相应的系统、技术和设备。在提出这个想法之前，央行已经研究了香港三间发钞银行的情况。香港金融管理局已委托三间发钞银行印钞。 1990年代中期，在中银香港加入之前，主要有汇丰和渣打这两家发钞银行。发钞银行每7元发行7港元，必须上交财务管理。同时，金管局会出具100%的付款证明。从资产负债表来看，每家公司的负债是发钞票，资产是有准备金，央行出具负债凭证为负债，这与CBDC设想的央行不同，所有权货币和负债的责任属于中央银行。

其次，为了支持币值的稳定，中国人民银行不搞比特币这样的产品，而是采取不同的方式，比如要求100%的现金储备，或者提供像香港这样的证明香港金融管理局书。此外，央行发出慰问函也不是不可能，只是支持的程度不同。老百姓非常愿意由机构支付100%，认为资金更安全。在实际系统中，并没有这么简单，因为100%的准备金只用于现金，在中国是M0，其他准现金类型不包括在内，更不用说M1、M2了。因此，储备凭证只能管理现金部分，这与纸币归央行所有的制度不同。

第三，中国央行和二级机构不是简单的批发和零售关系。二线机构的职责包括了解客户、反洗钱、保护用户隐私数据等。这些合规责任都在二级机构。如果单纯比较CBDC，大家都认为责任在央行，但事实并非如此。为了更好地维护系统的稳定性央行数字货币是区块链技术吗，也为了反洗钱的目的，央行应该掌握所有的交易数据，但这只是备份，没有直接的商业利益。

我在央行的时候，有个同事曾经提出，商业银行发行数字货币的时候，好像是一个信封。各方面都不一样，但本质上，信封里装的是央行的钱。

这个类比很有趣，但并不完全正确：信封可以是中央银行的货币、中央银行的准备金凭证或中央银行的安慰函，具有不同程度的保证。如果担保水平较低，可能需要对银行的资本富集率和流动性进行严格监管，出现问题的可能性相对较小。这个信封还可以放机构自己设计的东西。一般要求是保持稳定性和有效性。

简而言之，二级制度的第一责任人仍然是二级机构。在出现挤兑或提款问题时，央行的职责根据不同的设计方案而有所不同。

根据数字货币概念的流程图，比特币出现在一些早期的国际组织或西方的主流定义中。央行讨论一致认为是不稳定币，央行要发展稳定币。 ，所以提出了稳定币的概念。后来私有加密货币Libra出现了，大家都提议不要使用私有货币，因为可能会出现意想不到的问题，而且要成为央行数字货币，所以是CBDC。也有人指出CBDC可能是去中介化的，事先可能不太容易想象，于是开始接受CBDC的两层体系。

中国起步比较早，上述概念已经提前研究过，有初步的看法。在很多人痴迷于区块链技术的时候，中国央行已经意识到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于是在 2017 年禁止 ICO，禁止比特币国内交易，银行系统不支持比特币提供零售支付服务。当大家想象央行与​​二级机构的批零关系时，中国人民银行也开始考虑超越批零关系的结构。

DC/EP 和区块链及分布式账本技术中的数据隐私保护

交易必须是匿名的，但不是100%，仍然需要权威机构。尤其是反洗钱机构，必须能够掌握这些数据，同时最大限度地保护客户的隐私。向央行上报的交易数据主要用于反洗钱、反恐怖融资、打击电信诈骗和纠正操作失误等。有必要充分研究和吸收欧洲通用数据保护条例（GDPR）的一些规则。

之前大数据交易所盛行的时候，其实很多个人隐私数据都被泄露了，很多客户都不知道自己的数据被泄露甚至被交易了。如果有任何信息泄露，应该删除的必须删除。有的用户应该改密码，改密码，如果需要改账号，就应该改账号。这是非常复杂和耗时的，也不一定有效。

在这种情况下，安全还是需要一些手段的，比如：

首先，使用加密机制将交易数据上传至央行，央行将出于上述监管目的对数据进行处理。备份和跟踪，同时保证数据隐私安全。

第二，与信用卡拒付类似，按照相应的规定和程序，操作错误必须考虑并纠正。

第三，支付运营商不能复制、转移（转移到央行备份的数据除外）和出售数据，如果用户要求，必须删除相关数据。

第四，消费者为不同目的管理账户限额以确保安全。当然，这种方式对某些人来说似乎复杂且不方便，但这是基于大量私人数据已经流入市场的判断。

区块链和分布式记账技术DLT作为DC/EP的技术方向之一，也在加紧研发。在金融体系中，相关技术也在非支付领域得到应用，有的取得了不错的进展。

在支付领域，由于吞吐量问题，目前无法在零售支付系统中发挥核心作用，但未来技术发展可期。此外，支付领域偶尔会出现需要更正的错误，包括信用卡。犯错后，可以改。您不仅要进行另一笔负面交易并刷新原始交易，而且必须更改或删除原始交易记录。否则，该信息可能会被滥用，包括进入信用系统。目前区块链强调不变性，这与现实相矛盾。

总之，区块链技术还有待进一步发展。

数字人民币与跨境支付

当 Libra 提出以跨境汇款为主要应用对象时，我建议不要急于去做，因为有很多不可信或可疑的做法。跨境汇款真正的难点不在于技术，还可能涉及到汇兑、汇入汇出管理等。比如有一些墨西哥工人在美国。如果他们寄钱回家，Libra 很方便，但 Libra 不能轻易在零售市场上使用，必须兑换成墨西哥比索。因此，Libra 专注于汇款还存在一些问题，需要更加关注零售系统的应用。据说 Libra2.0 是以美元为后盾的，但即使 Libra 是由一篮子货币作为后盾，事情也不简单，因为发展中国家担心本国货币美元化或其他问题，不只是技术体系有障碍。

其他国际关注的数字货币应用障碍，如反洗钱、反恐融资、毒品交易等，都值得中国关注。此外，中国还有一个担忧：赌博交易问题。

如果数字货币要进行跨境交易，应该以零售为主。在以零售为主的情况下，尊重各国的政策和法律规定，尊重各国的货币主权、汇率制度以及相关汇兑规定。依靠技术手段，很多问题都可以在支付的那一刻解决，也很方便。例如，在支付过程中，无论是否使用区块链技术，都可能有智能合约，或者支付条件受到控制。

在数字货币领域，亚洲在东亚较为活跃，除东盟外，各国国情差异较大，政策监管环境也相对不同，发展水平也不同。不同的。在这种情况下，中国的数字货币发展可以平稳而缓慢地向前推进。首先建立一个坚实的零售支付系统。在此基础上，重点关注跨境旅游等当前项目的支付，同时尊重部分国家防止美元化的心理。在人民币国际化进程中，切不可急于强求，更不要让人担心货币人民币化。央行要着力维护跨境支付合作的清算环节。结束